但那些都是往事。如今法国6300万人口中,逾10%拥有外国血统。数百万是在法国出生的北非穆斯林后代。他们正在“更新”老的民族叙事。英国也一样。1707年《联合法案》(Act of Union)将英格兰(及威尔士)与苏格兰合并为一个国家,英国国民性由此开始形成。它借助新教的力量和英法之间旷日持久的战争而日渐强大,在滑铁卢战役时达到顶峰。后来又从不断扩张的大英帝国和两次代价极其高昂的对德战争中汲取了力量。
但是,如今新教和强大的敌人不再起到团结国民的作用。英国政府已经将一些重要的权力下放给苏格兰和威尔士。大规模移民已经发生。难怪英国的国民性出现紧张。
新的国民性的基础是什么?卡梅伦提到了各种价值观:言论自由、信仰自由、民主和法治,以及不论种族、性别或性取向,人人享有的平等权利。这听起来不错。但且慢。这些价值观也是法国人和德国人所主张的。也许,卡梅伦身上的英国国民性并没有他自以为的那样明显,而更像是欧洲大陆人?
本文作者为英国《金融时报》前驻布鲁塞尔首席记者
译者/陈云飞
Email:Info@dbhk.org